脸…嘶,笑着。
那唇…嘶,肿着?!
临近客栈,两道身影才欲盖弥彰地松开手,调整了神采。
阮祁方仿若被五雷轰顶,懵然看着这一幕。等两人注意到他时,他两眼一黑,往后倒去。
半个时辰后,阮祁方双手环胸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睨着面前几人,沉声道:
“来,解释吧!”
可不等焦侃云开口,他又激动地道:
“你怎么对得起我啊?我没日没夜给你筛选郎君,陪你相面吃席!我吃得大半夜哇哇吐!每遇见一个郎子质疑你和忠勇侯的谣言,我哪回不是头一个站出来帮你澄清!我豁出老命在别人面前把忠勇侯骂得狗血喷头!我说你是被迫的,被纠缠的,结果你!结果你们俩!天呢!我白白陪你相了八十多个郎君!”
焦侃云面露赧然,接过虞斯倒来的一杯茶,恭敬递到阮祁方嘴边,又忙不迭接过章丘帮腔讨好递上的一盘糕饼,也喂到他嘴边,“表哥,你别生气,小妹给你端茶倒水。”
“所以你昨晚把我放到客栈,就是怕我回去告诉他们你分明醒了却不愿意回家?所以你俩早就一拍即合,狗狗祟祟了?!你不是说他蛮横无理,办案的时候总是欺负你吗?你不是说你对他毫无私情,清清白白吗?!你怎么跟他跟他都!都到能过夜的程度了?!”
焦侃云故作淡然地笑道:“我俩确实清白,虽说是过夜,但我们什么都没做。”
阮祁方指着虞斯的嘴,又点着他的侧颈,“他脖子上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我问你!”
“哎呀消消气嘛!”章丘给他打扇子,“蚊子咬的,我们侯爷行军的时候就招蚊子。”
虞斯勾唇,握拳抵住唇畔,拿牙齿略咬紧了才没笑出声,“北阖冰天雪地的也有蚊子?”
焦侃云羞涩地抿了抿唇,都怪虞斯半夜流着眼泪说睡不着,两相里絮语片刻,她便在他侧颈处吮了一口新痕,此刻也不好解释得太详细,便认错道:“表哥,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欺骗你,但是现在又得麻烦你做个人证了,若是家里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昨晚和你一起住在客栈里养伤否则阿爹知道了,肯定会骂小妹的。”
阮祁方直拍桌板,拉着焦侃云就往外走,“绝不可能!相面的日子我一天也不能再多了!你……还有你的情郎!现在就跟我回家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虞斯一手把焦侃云环回来,阮祁方险些栽倒,他略扶了扶,面色一红,认真说道:“表哥,还请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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