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七岁那年发生的事让他幽闭难捱,可他不敢告诉焦侃云,三岁那年发生的事亦使他魂牵梦萦,无可救药。
他睡不着,惊出一身冷汗,神质到每天夜半爬起来泡澡,因为他已经神质到每天晚上都梦见她。
他叱责阖宫的人放肆时,心头也会一震,继而盯紧他们的脸,仿佛是想找回三岁那年叱出这句话的原因,想透过他们看到当初并未放在心上甚至没有瞟去一眼的她听后的神情,每次看到的都是他们惊惧颤抖,惶恐不安,他心碎欲死。
“焦侃云,我睡不着,我睡不着。”
我睡不着啊。
“大小姐,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假如我没有叱过你“放肆”,结局会不会不同。
“绰绰,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我已经疯了,我不争位了,求你来垂怜我。或者,我当皇帝,然后当你的狗,上位者的低头,会不会让你回心转意,愿意施舍。
一入梦魇噩夜,我便千方百计地靠近你,沉沦你,可又畏惧你,失去你。
他喝着似毒似药的迷魂汤,只安寝了寥寥几晚,她走了,他还是睡不着。他当然一早就知道她来澈园做什么,可她才是迷魂汤,让他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焦侃云是被身后传来的巨响惊回神的,怒悲交织下难以克制的一拳,把她的门砸穿了,她回过头时只剩夜色冰凉一片,不知何时宅门洞开,仿佛是有人路过,见到男女忘情亲昵有伤风化,故意打断,她一时羞极,放下腿:“没关门吗?”
虞斯舔着嘴角,羞涩地回味方才她的主动,半晌才哑声道:“关了的。”他一笑,别有深意地盯着她,她顷刻领会,那一拳便似砸在她的心头,使她略微怔忡。
虞斯立即捧起她的脸,强硬地将她的视线拉回到他,“你可还有什么不适?刚服完药时你的身体很冷…方才我运气焐了焐你。”
难怪她觉得那么热,还以为是……她的视线下移,又慌张地抬起,“没有不舒服了。另一间厢房有收拾吗?今晚你别守着我了,既然受了伤,那我们各自休养。”
虞斯的眼神难以言喻,他用指尖摩挲她的唇,又想亲了,克制一番才道:“我就想守着…”
焦侃云别过脸,促狭道:“侯爷之前还说自己最恨纵情滥欲之事了,现在像个流氓一样。”
她啧啧称奇,戏谑之色满溢,虞斯红着脸拽她入怀,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不是还没有开始纵情滥欲吗?你这就知道了?”说完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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