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地开始想办法吧。或者,让我也见识一下北阖健将的泳姿。”
亲重点。
她的话犹如断弦的琴,弹剌出的最后一道刺耳噪音般,教多罗下意识扣紧了她的下颚,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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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红云连卷,她一声不吭地咬紧了牙笑睨着他,他的瞳眸中墨色消褪,琥珀色的光芒从一道狭缝中迸射出来,“虚张声势?”
焦侃云知道多罗没有立刻相信她已提前得知了消息,“你会趁乱让绝杀道的高手金蝉脱壳,我们也会借势而为,化敌为友。王子的直觉惊人,透露情报的叛徒是哪一个,今次你活得下来,再慢慢去猜吧。”
饶是双眼被血丝烙红,气息颤抖,多罗依旧挽起了一个阴恻且兴奋的笑,“这种时候还顺势给我来一手离间计?看来我敏感多疑的性子真被你给拿捏透了啊。很好,若非如此,我还担心刚才我的交易都是在对牛弹琴!我越来越期待在使者宴上见到你了,等我从你身上拿走那样东西,你才将窥见并敬畏我的直觉!
“焦侃云,你记住,我甘愿入水寻药,不是因为畏惧虞斯,而是因为敬佩你。”
话落,他松开钳制,转头猛扎入湖中。
少了支撑,焦侃云跌坐在石凳上,捂着剧痛的心口,一股扼喉的力量从胸腔席卷而上,教她难以呼吸,只能张口喘息汲取生机,这毒尚未完全发作,就隐隐有让人痛不欲生的趋势,若是当真发作,她不敢预料那种窘迫,生怕自己届时真的会为了止疼而低头求饶。
而为了不让自己有向北阖人求饶的机会,她不得不将只有五成把握的推测和盘托出。
多罗说她虚张声势,是,也不是。
她坚信虞斯会来,不会让她有事,但关于是否有无数军众黄雀在后的反包围,她不是那么确信,毕竟时间太短了,要召集足以匹敌整个绝杀道的军众,悄无声息地潜至落雪院外,一点都没被探子发现,太难。
她担忧虞斯真的单枪匹马,要豁出一条命来,才能到她的面前。
外面究竟为何没有动静?望风的探子为何没有向多罗禀报陷阱境况?她担忧的目光穿过湖岸眺至更远处,那里静谧幽深,不见光影。
“小王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搞得这么狼狈…!你手劲够可以,扔这么远!”水鬼一样的人爬上来,高束的头发掉了簪冠,披散下来,恢复了卷曲的原状,湿发割开了多罗的虚伪面貌,将他原本充满暴戾恣睢的面孔展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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