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的计划,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增大。”
焦侃云点点头,先冷静下来,追问他第二条关于北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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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得到了两个消息吗?还有一个呢?”
虞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探子说,这是思晏的师父写的,我完全看不懂。”
楼庭柘瞥了一眼,“不是北阖文。”
只见信纸上画着无数诡异的符号,连卷如字,焦侃云问道:“交给思晏看看呢?”
虞斯挑眉,“她被看守得很紧。除了睡觉,守卫几乎寸步不离,就连睡觉,也有守卫在房内四角站岗。”
焦侃云蹙眉思考片刻,又展眉笑道:“我把这篇鬼画符背下来,当面画给她,眼神、手指,总能互通有无。”
面前两个男人皆是一愣,虞斯先问:“你要来我家做客?”
楼庭柘咬牙切齿,“你要在忠勇侯府过夜睡觉?!”
刺激。
虞斯挑眉侧目睨了楼庭柘一眼,慢悠悠牵起嘴角,仿佛在讥笑他,又因想到焦侃云不许他惹事而压住抿紧,最终忍下了挑衅之言,只淡然地偏头垂眸,刻意把侧颈上的吻痕抻开。
焦侃云比他更为淡定,她认为这无可厚非,“寸步不离的守卫唯有夜寝时有一二松懈,我不以闺中好友探视之名去睡觉,怎么传递消息?此事刻不容缓,最好今夜便能解语,现在我还须想办法应付过我的侍卫,二殿下就不要添乱了。”
楼庭柘只是以炽热眼神攫住她的脸,吐出三个字,“不许去。”
焦侃云摊手,“理由呢?”
楼庭柘起身,见她坦荡望着自己,眸清如许,他只能压制住滔天怒火,合眸顿了顿,睁眼时咬字愈发狠重,“你爹是我的恩师,我是你哥,行了吧?我在管你!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焦侃云亦起身与他对峙,“若二殿下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说出来一同商议,若是没有,就不要管我。”
“你把信给我,我帮你解。但凡是字画符号,如奇门诡道,必有规律可循。”楼庭柘伸手,笃定地说:“一夜,我必解出。”
虞斯微蹙了下眉尖,冷声道:“这封信是思晏的师父所写,内容是否绝密,利害关系如何,我们谁都不知道,不一定能先交予你单独看。”他并未徇私,道出事实。
楼庭柘沉眸,低声掀唇:“滚开。”虞斯钳制住他的手腕,他的左手造械持器,戴戒画饰,最为矜贵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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