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是’与人相面,后问你‘当真’与人相面,你斩钉截铁说‘亲眼所见’。前言不搭后语,错漏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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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人一抿就晓得是撒谎心虚了,还遮掩呢?”
阮绮珠一慌,捂嘴“呀”了一声,“对呀!还是你的脑子好使啊…可她们好像也没反应过来,之后各自嬉笑没说什么了。”顿了顿,她又恍然大悟,“等她们回去了,也会如我这般回过味来?”她有点心虚,又故作镇定厉色道:“你若不去不是什么事都没有!非要拿这个还人情?还不都是你自己!快跪好了!”
“你也给我下来跪好了!”阮玠大呵,“你什么都好,偏生这嘴比脑子快!这种事也能抖落出去!”
阮绮珠磨磨蹭蹭从座椅摸下来,在焦侃云身侧跪下,焦侃云见她鼓嘴吃瘪,想怪也怪不起来,兀自失笑,便又听焦昌鹤呵斥她,“笑什么笑!?你表姐说得没错!此事若传得满城风雨,都怪你自己!”
“嗳!此言差矣!”阮玠又不同意了,再次把他挤开,“这事说到底还是该怪忠勇侯趁火打劫!他独自坐拥一身污糟传言就罢了!还想祸害绰绰!”
阮慈却低笑着摇头,在一片唏嘘怒声中好整以暇,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慢悠悠说道:“绰绰都能离家出走,还能推脱不了一次邀约?我听你们争执了半晌,却没有一个人落到重点。”
焦侃云一怔,默默垂下头。
阮慈留了几分余地,轻言慢语,“绰绰的一句一言,分明可见忠勇侯确实对她不错。她眼高于顶,连公侯王孙都看不上,会看得上趁火打劫的情场浪子?她又不是蠢货,两相里接触这么久,可见忠勇侯的污糟传言,绰绰已尽数查证,皆是子虚乌有。可对?”
焦侃云点点头,言简意赅地总结:“他是个好人。”
两人慢条斯理地摊开一说,众人又是一口凉气倒吸。
外祖母第一个升起担忧,“就算他在情场上没有污名,可到底是从北阖杀回来的,绰绰若是偏喜将才,另寻旁的就是,忠勇侯…嗜血乖僻,诸臣皆惧,朝中上下对他都是绕行远离,可见其恐怖之处,岂是你能驾驭一辈子的?”
焦侃云讷然,她也没说喜欢,没说要驾驭啊。不知为何,脑海中盘桓的,是虞斯顺从地任她拉着辫子,脉脉对她说“给你当奴,我都画押”的样子。她摇摇头,再度摒去这些莫名而生的纷扰。
阮玠忙不迭地点头赞同,“绰绰,你放心,这些年,咱们大辛朝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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