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内心的明媚之美,像荡漾的粼粼波光之上,被霞浪托举而起的金乌。
好想做霞浪,将她托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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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侃云调侃道:“侯爷还会编辫子呢?早知道就不花冤枉钱去华鬘楼拧发了,教侯爷一并承包了岂不爽快。”
她开口戏谑,才将虞斯从虚空中挖出来,他抿唇笑了下,低声说:“你认真的?那本侯可要开始着手学习樊京女子时兴发髻了。”
“侯爷知道一般谁才会给女子梳发吗?”焦侃云抬起手指,想起生病那夜,他曾跪在身前,以臣服之姿,却作势要亲吻她的一缕发,便也捏住他的辫子,轻拉了拉,有意以驱策之姿,把他拉到身前,问:“侯爷要卖身为奴给我?”
虞斯跟着她牵引的手上前一步到她面前,又顺势倾身,红着脸,轻声说,“给你当奴我自然心甘情愿,分明不用卖,已经是了。或者你是觉得有张契子更妥当?随你写,我都画押就是。不过……”他低眸不敢再看她,迅速掠过一句极为轻细的声音:“我还知道,当夫君也可以给妻子梳发。”
焦侃云立即松开牵握的辫子,“侯爷的功力又长进了,一句话教我哑口无言。”
虞斯咬了咬后槽牙,似乎也在责怪自己急切失言,见她今日为和他游玩隆重打扮了一遭,便没忍住自作多情,浑然忘了要慢慢来。他可不想还没走出这扇门,焦侃云就立刻掉头说不去了。
思及此,虞斯想要揭过此题,将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出来,递上前。
一枝红艳的杏花,绽放生春。可分明已入秋,哪里来的杏花?焦侃云仔细分辨一遭才发现,每朵杏花都是以清透纤薄的明纸染浆,裁剪拼粘而成,栩栩如生。
虞斯偏头挑眉,“今天的第一个礼物,我做的,春枝。”
焦侃云接过,低头嗅了嗅,还有杏花的芬芳,讶然问,“你亲手做的?”
虞斯理所当然地道:“因为今日是乞巧节。不亲手做,怎么乞到巧啊。”
焦侃云失笑,“有意思,自古都是女子在今日乞求心灵手巧,侯爷这是何解?”
“谁说女子一定要手巧,我既卖身为奴给你,自然要比你手巧一些才好照顾你。而且……”虞斯勾唇,低声说,“我乞的巧,是你呀。”
七夕(二)
乞巧节亦是七姐诞,即编云织彩的七姐的诞辰日,历来女子们都会在这天举办喜蛛应巧、雕瓜刻果、对月穿针等比赛。女子们齐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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