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口一说你也记得啊…”焦侃云道谢正要接过来。
他微微抬手挡住,又摸出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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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丝绸巾帕,垫在她掌心,才将有一丁点粘稠的油纸放上去,“才洗完的。”
焦侃云的视线落在丝绢上,低头嗅了嗅,办事好就得挨她的夸,“巾帕?你洗的?确实洗得干净清爽,散发着令人神往的幽香呢。”
虞斯一愣,“我说的是你才洗完,不要弄脏…”他哑然,“倒也和巾帕没区别。”
焦侃云脑子混乱,默默跟了句嘴,“那还是有区别…”她是自己洗的。
虞斯虎躯震颤,立即退后两步,任由她摊着手拿糖凝滞半空中,周身气流和空气对撞,都快擦出火星子了,“你坐着,我去看看药如何了。”
“不是刚看了吗?”
“那我去看看宅院大门落栓没有。”
往来一趟,带回一只白瓷花瓶,“我这就把凤仙花插上了。”
在簸箩里找来剪刀,“修一下枝更好看…”
风又把门关上了半扇,他迅速打开,“我再出去装点净水。”
回来时带了抹布,“你的窗台有点脏。”
擦完出去洗帕子和手,给她倒了热茶,剥了橘子,“吃点水果好受些。”
焦侃云坐在熏笼边,支颐膝上,看他好一阵忙活,都是些琐碎小事,但他生得俊美高大,做起来赏心悦目,她笑了下,“侯爷,你的眼里一直这么有活儿吗?”
着意的忙上忙下,他已忙无可忙,站在窗边佯装看风景,闻言才转过身,一霎羞涩,“我自然是第一次伺候人。因为我要当你的对手里最殷勤的男人。”顿了顿,他挑眉,“我是吗?”
焦侃云摇头,“我也不知道。”因为她好像没有留意过旁人有多殷勤。
虞斯抿了抿唇,朝她走过去,蹲踞在她身前,刚好与她的视线齐平,“思晏在侯府不能出门,实在无聊,我打算搬回去陪她,以后你找我就到侯府…你要不要去侯府做客?我会十分殷勤。”
这是他第三次邀请,无论是环境还是神情,都比前两次更郑重,焦侃云无法再避谈,干脆地道:“不要。侯爷没听到堂下如何议论的?说我们当街搂搂抱抱…”
“那不是事实吗?你为了躲你爹,先出手抱我的。”虞斯眨眼笑道:“怎么你只对我复述一个搂搂抱抱?不是还说我俩亲上了吗?…你不敢说?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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