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定会救她,此时她想放手一搏,焦侃云着实想给这个机会,但又怕失败了,她再想跑,会更难,“你容我想一想……”她忽然一怔,“春杏?你听人说……那里种满春杏?”
楼思晏有些不自在,“不是吗?”
焦侃云凝视着她:“是。可是,落雪院由太子出资修建,由我构思,秉循花神之序植栽,一月亦分为上中下三旬添换不同的花样,樊京城的女子们皆知。怕是没有哪个会告诉你,落雪院经年不变地种植春杏。你知道,那里什么时候才种春杏吗?
“二月中旬。”
她就是那名神秘女子
楼思晏闻言,手腕几不可察地一抖,带得掌心的杯盏碰得当啷响,她那一剪秋水眸瞬间沉了下来,正如茶水中被那一震,荡得下落的针叶。
“你分明去过雪院,方才与我说起时,却刻意隐瞒。想来,是因为你知道太子殿下也于二月中旬去过雪院,还在那里遇见了一位姑娘。”焦侃云微微俯身凑近她,迫声确认道:“你就是他要找的女子,你也知道他在找你!”
“我不知道。”楼思晏蹭地起身,冷然丢下一句,“我想我该走了。出游的事以后再说吧。”
焦侃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我受阿玉之托,寻找你的下落,你不想承认去过雪院,我明白,是你不知我们搜查的目的,且你身困王府,身份特殊,所以不敢认。”
“你既然明白我境遇尴尬,就不该点破。”楼思晏垂眸看向她握来的手,顺势上移至她如渊的眼眸,轻叹道:“其实我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就是我,我在雪院时并未见过他,我只是路过那里。”
“若是阿玉没死,我绝不会点破。但他去世前画下有关于你的画像被凶手拿走了,阿玉死时写下了一个‘救’字给我看,我暂时只能想到,他想让我救的是你。关于他的死,你知道些什么?”
焦侃云殷切的眼神落在楼思晏的脸上,强使她与自己视线交错,“你若不说与我听,我只能将你送到忠勇侯那里了。他是此案主审,我别无选择。”
话音落下时,楼思晏手腕上的脉搏急速跳动起来,她轻摇头,抑制心绪,腕骨处的青筋都突了出来,紧张、惶恐?她怎么会怕成这样!
“那我换个问题。”焦侃云终究还是不愿逼她太紧,“忠勇侯彻查了三次去过雪院的女子,都没有查到你的头上,既然他寻了暗卫护你左右,为何没人知道你去过雪院呢?”
几乎是毫无犹疑,楼思晏脱口直言,“我说了,因为我当时只是路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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