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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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

夜清尘偏过头看向他：“怎么了？”

祁无殇轻轻开口：“恨我吗？”

“什么是恨？”夜清尘不明白。

“恨是一种感情，爱也是，我爱你…清尘。”

“祁无殇，什么又是爱？”

“爱是一种病，操控着人的心智，让人变得疯魔，失去控制。”祁无殇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锁链。

夜清尘疑惑的看着他：“你病了？”

祁无殇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对，我病了。”

“可是神明不会生病的。”

祁无殇轻轻摇头：“可神明有爱。”

夜清尘歪了歪头：“我为什么没有？”

“是啊…你为什么没有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欢喜，没有怨恨，睥睨万物一般。

祁无殇心中苦涩，这是他等了千万年的人啊，眼中却装不下他。

眼中逐渐爬上疯狂，黑雾散开，神殿被笼罩……

*

仙莱境主神殿

祝渊看着面前的棋盘，抽了抽嘴角：“墨阳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瞧这把他杀得片甲不留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