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成攻城锤。她爬起身来,找到一把匕首,冲到门旁,将眼睛贴近窥孔,火把将走廊照的通亮,敲门的是自己的叔叔,还有卫兵和侍女。
不是敌人和暴民,沙雅长出了一口气,将匕首收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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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裙子下面,贴近大腿根部,然后她深吸了口气,打开了房门:“什么事?”
国王的弟弟,阇耶诃黎跋摩将军的脸色惨白的好像死人,他舔了舔嘴唇:“沙雅,你的父亲,陛下死了,他死的很英勇,倒在了战场上,唐人已经派人把他的尸体送回来了,还有一封信……”沙雅只听到阇耶诃黎跋摩的第一句话,后面的那些她根本没听清,只看着面前那种有些陌生的脸,嘴唇在不断的张合着。
“在哪里?我的父王在哪里!”
“就在宴会厅!”阇耶诃黎跋摩有些窘迫的答道:“请随我来!”
沙雅跟着叔叔,来到宴会厅,国王的尸体被摆放在长桌上。说实话,尸体的状况比沙雅想象的要好得多,脸和头发都被擦洗过,身体被用细绢包裹着,甚至还涂抹有香膏。国王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只是胸口不再起伏。沙雅觉得自己应该撕破衣衫,扑在父亲的尸体上大声哭泣,却发现自己流不出眼泪来。
“信呢?”
“在这里!”阇耶诃黎跋摩递给侄女:“唐人说因为我们参与了交州的叛乱,所以才派兵来惩罚我们,这完全是一派胡言……”“真的假的?”沙雅问道。
“什么真的假的?”阇耶诃黎跋摩问道。
“自然是参与交州叛乱的事情,父亲真的有插手吗?”
“这种事情……”阇耶诃黎跋摩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去:“邻国发生叛乱,任何人都会做些什么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干看着吧?如果易地而处,唐人也会这么做的!”
士兵们的抗议
“唐人可以这么做,我们林邑也能吗?”沙雅气不打一处来。阇耶诃黎跋摩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正如侄女说的,就算唐人玩脱了,最多把在任的交州刺史免职治罪也就是了,而林邑这么玩,惹来的可就是灭国之祸了。
沙雅叹了口气,拆开书信看了起来,可能是译者水平的原故,书信中词句颇为直白,甚至可以说浅显。信中一开头便是疾言厉色的斥责林邑王身为大唐的藩臣,在交州发生叛乱的时候,不但不帮助大唐平叛,反而背地里与叛军勾结,实在是暗怀祸心。幸好上天依旧眷顾大唐,厌恶林邑王这种悖逆之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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