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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假的!”曹文宗低声道:“先帝七个月前驾崩的,太子随之登基,饶州刺史换人,接着就鄱阳王谋反,这一系列事情也未免连着太紧了吧?”
王文佐无声的点了点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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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虽然得了中风之疾,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但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太子只能是太子,皇后也只能是皇后,对鄱阳王下手总是不太方便;而李弘一死,太子就成了天子,皇后也变成皇太后,再想弄死这个鄱阳王就是举手之劳了。更不要说这饶州刺史实际上还兼着监视鄱阳王的狱卒,皇后换人说明前面那个可能不太听话,所以才折腾了七个月,不然恐怕李弘刚刚下葬,就下手了。
“再怎么说鄱阳王也是先帝的骨血!只凭饶州刺史的一张奏疏也是不能杀的!”王文佐沉声道:“恐怕还要往返折腾几次!”
“郎君说的是!”曹文宗道:“不过这件事一处,明眼人就都明白皇太后要杀他了!”
“做了亏心事,不斩草除根,怕是睡不着觉吧!”王文佐冷哼了一声:“先不急,你派几个得力的人去饶州先看着。”
“遵命!”
送走了曹文宗,王文佐也再也没有继续看报表的心思。若非曹文宗提醒,他都快忘记了李弘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几个月前他轻车简从,回到长安,参加了隆重的葬礼,刚刚升任皇太后的前皇后还对他大加褒奖,又一次升迁他为河间郡王、检校仆射。但加官进爵弥补不了李弘的死,在王文佐心中,将他和李唐王室联系起来的最后一根纽带已经不复存在,他拒绝了朝廷的赏赐加官,以老疾为理由,在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就上船回到河北,回到自己的事业之中。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快李弘的儿子又把自己扯回现实的漩涡之中。
“其实这件事情我不必管的!李弘离世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专心把自己知道的现代科学技术尽可多留一些,并开拓新殖民地。至于长安那边,只要不闹得天塌下来,我就不管,再说不是还有护良在吗?我又何必插手呢?不错,那李守文的确挺可怜,但帝王家本来就是这样的,既然享受了富贵荣华,就也要接受骨肉相残,世上的事情岂有两全其美的?”
王文佐思忖了半响,最后还是决定不再蹚这摊浑水,取了纸笔写了一封短信,唤来奴仆道:“你把这个寄到长安,交给护良!”
“遵命!主人!”
处理完了这个小插曲,王文佐立刻回到自己的书案旁,拿起笔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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