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您相信这是真的?”
“不,我不相信!但我们现在没有选择!”钦陵苦笑道:“我们不能再输了,如果再输一次,不但我们完了,我们的家族也完了。”
“父亲您是说赞普会……”“嗯!”钦陵点了点头:“不光是赞普,从我的父亲开始,我们家族不断壮大,愈来愈富强,除了赞普之外,还有许多家族他们都妒忌我们,但他们没有机会,如果机会降临,他们不会给我们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的!”
“难道伯父也不行吗?他可是大相呀!”
“你知道公牦牛吧?”钦陵摇了摇头:“如果公牦牛没有受伤,哪怕是最强壮的野狼,也不敢上去攻击,但如果它受伤了,情况就不一样,所有的野狼都会一拥而上,把它撕成碎片。赞悉若是大相,但他能坐稳那个位置,是因为有我们在外的支持,不然的话,一支匕首,一杯毒药,就能把他除掉!”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不要贸然与唐人决战,尽快弄清楚情况,如果可能的话,想办法不战从唐人手上把树敦城和俘虏给弄回来!”
树敦城。
天亮之后,护良像往常那样走进客厅,桌面上摆放着当天的早餐:白煮蛋、煎饼、加了羊奶的青稞粥、还有一些煎腌肉。护良刚刚开始吃,便看到彦良和高延年从外间进来了,看到桌上的早餐,抱怨道:“活见鬼,难道就没有点青菜或者水果吗?哪怕浆果干和坚果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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