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护良已经是满头大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彦良笑道:“刘公说笑了,家父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要谋朝篡位怎么会等到今天?如今护良枕边人就是李家的,就更不会了!”
“罢了,罢了!”刘仁轨摆了摆手:“这都是你们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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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多嘴。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仗你们要是打输了,那就万事皆休。令尊也只有离开长安,来替你们兄弟收拾烂摊子,到了那时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护良兄弟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当然能听出刘仁轨这话即是提醒,又是警告。像刘仁轨这种历经几朝的老狐狸都成精了,他们当然知道王文佐这种人决不能简单的用忠臣或者奸臣来评价,而是要看所在的环境,境遇来说的。
打个比方,熟悉历史的都知道司马宣王是历史上有名的奸臣,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问题是一直到高平陵之变之前,司马宣王在当时魏蜀吴三国的评价都是萧何霍光伊尹傅说一流人物,受遗二主,佐命三朝,简单的来说就是魏国的诸葛亮,德望极高。即便是高平陵之变后,毌丘俭、文钦在其死后讨伐司马师,檄文中依然对司马懿有“故相国懿,匡辅魏室,历事忠贞”等赞誉,也要说司马懿几句好话。司马懿的名声变臭,是司马师兄弟上台后,大肆诛杀株连,篡夺曹魏之后,人们再翻过头来以果为因给司马宣王扣了一堆帽子,说这厮善于伪装,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但司马懿要是没活到高平陵之变就死了,或者曹爽上台后没那么胡搞,给司马懿留下可乘之机。那司马宣王他老人家在史书上自然就是另外一幅嘴脸了。刘仁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王文佐虽然说不上愚忠之人,但对大唐、对今上还是相当忠诚的,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须知权力只能交给合适的人,若是让不合适的人得到权力,那不但会害了国家,还会害了他自己。在刘仁轨看来,王文佐就是一个合适的人,所以他可以默认王文佐的那些小动作,但护良是不是那个合适的人,就要看他自己了。
“刘公的话,我记住了!”护良道。
“那就好!”刘仁轨抓住护良的手臂:“当初令尊攻破高句丽,替当初征辽子弟收拾遗骨,报父兄之怨恨;如今距离大非川之败也有十余年了,望汝能如令尊一般,收拾大唐子弟遗骨,雪当年之仇!”
看着军队越过鄯州城外的屯堡村落,进入狭长的湟河谷地。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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