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都没有。这倒不是说刘培吉是个圣人,而是他很清楚现在身处的境地,如果可能的话,他不想给攻击自己的人留下一点话柄。
此时,刘培吉在办公用的翘头书案前坐下来,一边接过仆役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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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一杯热茶,一边随手翻阅着昨夜刚刚处置完毕的几件公事。过了一会,他听见院外起了响动,急促的脚步声,和短暂的谈话声,他猜想可能是汴州的地方官吏,但是他不想理会这些人,自从他对当地寺院严加打击之后,刘培吉与当地官吏之间的关系就破裂了,他知道这些人没少往长安写信攻击自己,既然如此,两边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自然没有什么闲话可说;而已刘培吉目前的身份地位,也自觉没有主动同对方客套的必要。
“郎君,长安来人了,是慕容将军!”家仆进门禀告道。
“慕容鹉?他怎么来了?”刘培吉吃了一惊,慕容鹉肯定是代表王文佐来的,难道长安那边发生什么变故了?他犹豫了一下,道:“请他进来!”
门帘被掀开,露出了一个明亮的洞隙。接着,慕容鹉那张堂堂的国字脸出现了,他面色严肃,身后紧跟着一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刘培吉见状有点心慌,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拱了拱手:“慕容兄,好久不见!”
“嗯!”慕容鹉应了一声,眼睛看了看引领自己进来的家奴,刘培吉会意的咳嗽了一声,那家奴赶忙退下,慕容鹉随行的护卫也随之退出门外,守在门口,屋内只剩下刘培吉和慕容鹉两人。
“刘兄!这是王大将军的亲笔书信,给你的!”慕容鹉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刘培吉,又后退了两步,站在门口,显然这是让慕容鹉自己看信的。刘培吉接过书信,小心的拆开细看起来,几分钟后他的面色已经惨白,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将信折好重新放入袖中:“大将军的恩德,刘某没齿难忘!请慕容兄回长安后,替刘某拜谢大将军!”
“这倒巧了!”慕容鹉笑道:“大将军临别前让我对你说: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他欠你一个人情,请你暂时忍耐数年,他必有补偿!怎么你还让我谢他?”
“哎,大将军着实是个厚道人!”刘培吉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应该过几天朝廷就会派人免我的官了!”
“嗯!长安的风声可是对你很不利呀!”慕容鹉笑道:“那几座大寺院的和尚天天都在说你的坏话,长安的女人们个个都在骂你,这等枕头风吹下去谁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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