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雍说些私密话,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房门刚刚合拢王文佐便厉声道:“杀已降之人,你怎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若非苏大总管破百济后放纵麾下将士肆意胡为,咱们会落得如今的境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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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胡为?一时间贺拔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文佐肯定是失心疯了,那可是堂堂的左武卫大将军,一路大总管、正三品的高官,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开国时留下来的元勋宿将,这已经是大唐武人的顶峰了,而他竟敢开口批评。
“三,三郎,你疯了吗?竟然敢……”“自家兄弟说话,有何不敢?”王文佐冷笑道:“大总管做错了两件事情,其一放纵士卒抢掠,又过分迁就新罗人,结果在百济人眼里王师成了世敌新罗人的帮凶,搞得烽烟四起,而新罗人却只顾着蚕食领土,对大唐阴奉阳违;其二将百济王室尽数迁回大唐,他应该留下一个宗室出任大都督,以为号召,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百济人都被扶余丰璋拉过去了,我们手头连个唱对台戏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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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留个百济宗室和有没有过分迁就新罗人我不清楚,不过放纵士卒抢掠算不得错吧?”贺拔雍皱起了眉头:“大伙儿渡海而来,可都是把性命豁出去的,打了胜仗总管将军们加官进爵,封妻荫子,若是不让下头的捞点好处,下次谁还卖力?”
“好处是应该的,但用得着让士卒杀人放火自己抢吗?百济立国也有几百年了,虽然没法和大唐比,但也是70多万户的大国,府库里拿不出几十万匹绢布赏军你信吗?
就算府库里的不能动,那临时向百济降人课税不就行了,反正户籍都是现成的,每户增收加布一匹,哪怕就收了一半来,也有几十万匹布,用来赏军足够了。何必搞得天怒人怨,又有几个人分到好处?”
听了王文佐这番话,贺拔雍已经是哑口无言,依照唐时的均田制,丁男二十则授田百亩,而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服徭役二十天,闰年加二日,是为正役,若是不服劳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
当时的高句丽、百济、新罗的法度与其大同小异,考虑到当时东亚各国的生产力水平没有代差,其国力基本与户口数成正比。
像百济这种有76万户口的大国,每年光是收上来的绢布就有几百万匹,当时去乱世未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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