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逮着皇后、宴相问,至少先弄个明白。
搞清楚这一通事,下午他找来翰林学士,写了两张圣旨、盖上大印,出了宫门。
站在挂满素缟的宅院大门前,宋宴清看了好一会,才鼓足勇气进去。
他走过院子,跨过长廊,来到灵堂。
对着灵牌和棺木,宋宴清仍有种陌生感,却又被悲伤环绕,泪水潸然而下。
拜祭完后,他看向生者:“嫂嫂,弟弟来迟了!”
“你来得已经很快了。”严素婕将他扶起,她像是收拾好了伤痛,还能挤出个淡笑,“是不是该叫你圣上了?七弟。”
“嫂嫂还是唤我七弟。”宋宴清看穿她面下浓重的疲惫和麻木,宽慰她,“严姐姐,对着弟弟不必笑。我瞧你倦色难掩,当放宽心,我想大哥也唯愿你过得安好。”
“我知道,我都知道。”严素婕说,“他留了话的,盼我不心伤,只是心中感触,如何能少?”
“不过七弟请放心,我已尽力开解自己。且父母皆在后院,便是思及双亲和女儿岁岁,我也当坚强。只有一事,正需七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