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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伤人,猜忌兄弟的品性,五皇子只当是无心之语?这罚受不得?”
耶瀚行手背到身后,面露厉色。
宋宴清记忆里,耶瀚行最是好脾性的人,虽然偶尔有些出格逗趣的行为,但也不会太奇怪,总是笑眯眯的样子。
不想三年未见,如今竟有些陌生了。
“太傅,当真是无心之语。自你回老家后,老七课业经常不做。且他久不来上书房,今天却反常说完成了课业,我才有此猜测,并非恶意,实乃合情合理耶。”
宋广明想出一通词,流畅说出,暗夸自己机智。
宋宴清打开书箱,取出自己完成的数份课业。
托原身是个学渣的福,宋宴清学习了几日,字勉强也能说相像,反正都是乱七八糟的丑。
至于完成度如何,解题好不好。宋宴清尽力了。
耶瀚行接过一叠纸,先看最上面一份,再抽着扫后面几份。
耶瀚行看得直想闭上眼:“这字、怎地更丑了……”
“应当是宴清自己写的,文辞过分浅白,三年前曲生文辞就胜于这些文卷。”
怎么可能?
除非老七撞邪了,否则才不会写什么狗屁课业。
宋广明眼珠子瞪得发酸,可老七还是老七的模样,只是看着更白净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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