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只言片语也罢,说过和没说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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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总是不同的,以往只觉得想要尽快麻痹掉不大愉快的过去,可真正宣之于口的那一刹那, 她同样也是释然的。
不必受愧疚折磨。
就算面临痛楚, 也会有一个人和你在同一时刻感同身受。
“温宁。”
他们的记忆在这一刻为情绪、感官彻底点燃,共同再度走进禁忌般的过去。
“如果可以重来, 我会说,你所陈述的理由, 我不接受,我们完全没有理由分手。”
他重新审视了当年的提出的分手要求,这一刻,倨傲的周寅初人到中年,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另一个版本的答案。
没有心高气傲、懊恼,想要占据上风的执念,他不再想赢得那场不会得到胜利的战争。
他可以当输家。
输得起。
对于这个迟到的回答,温宁也不知道如何做出他想要的回应,也许生理性的反馈永远才是最直观的表达。
她吻他,稍稍扭动了腰肢,藕色的如同薄雾一般的裙尾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柔亮、随着晚风起舞,但温宁也没有想过最后会吻得天旋地转。
直至最后勉强回复一点最后的情形,她表示:“这个地方还是别当书房吧。”
他明知故问:“那当什么?”
她可不想一踏入澈澈的书房,想起的便是今天的旖旎画面,靠在他怀抱里平稳呼吸的女人不得不完整地说出来:“那就当……我们平常活动的地方。”
“什么算作‘活动’的地方?”
周寅初的语调依旧是戏谑的,眼底却遍布着初步的欲望得到餍足以后的贪得无厌。
温宁脸颊滚烫,她有意略过这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问题,“书房,或许可以选二楼靠南的小房间。”
“好,都听我太太的安排。”
折腾了好一番,悬空的高跟鞋终于着了地。
可今天的温宁也怪不了周寅初,这一切是她可以走脱、却又止步折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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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们还是最后选择回到温宁的家,毕竟,温宁也以为他们该做的都已经在这一天之内已有过经历,不必怀揣着多余的担心,他们俩的动静大概率也不会波及整栋居民楼了。
那是张一米五的床,伸展的空间并不算大。
男人躺下,便已经占据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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