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可温宁的丈夫,此时已经变成了骨灰,埋在土里。
无奈之下,温宁尽可能不惹对面的人,避免女人的情绪波动过大,“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女儿的情况。”
中年妇女叫骂了一声,又手脚并用地直接迎上来,如果不是温宁有意躲闪,她也差点被眼前人推搡倒地:“用不着您瞎好心!我女儿今天躺在病床上,还不是你那少年亡的男人害得!?”
她想起警方对她到来前的友情提醒,说他们这样的人很容易情绪暴躁,动不动暴跳如雷,女孩如今还躺在床上,她本就问不出什么结果。
可温宁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这也算一个切入点,总比直接去找周寅初来得要强。
且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和对于周寅初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并不认为周寅初会好心到帮她解决李远哲遗留下来的问题,更别提为了另一个男人身上所受到的冤屈着想了。
所以,她还是决定先来医院走一圈。
尽管自己并不受这家人欢迎,哪怕他们家二女儿醒来,站在自家人同一侧的可能性更大,但温宁仍然愿意执着地一试。
她总是愿意相信人性的善在某种程度上一定是大于恶的。
而她虽然没有如愿看见苏醒的少女,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在护士长了解了案件的始末以后,还是表示,等女孩儿醒来以后,愿意第一时间通知她。
可见,人们也总是有同理心的。
温宁湿润的睫毛微颤:“那就麻烦你们了。”
护士长说了声“别客气”,就有条不紊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可那肇事者的妻子却没有适可而止,见到自己后情绪更为激动,要不是她的大女儿就在她身边拉扯了一把,怕是今天她压根儿不打算不向自己兴师问罪。
又过了一阵子,女人吵吵嚷嚷着“不治了”,要带她躺在病床上的二女儿回家,她身旁的大女儿几番劝阻,说是用自己发廊店挣来的钱,她也不见得有所收敛。
而是在医院的长廊里,毫不客气地大骂着自己大女儿的“没有良心”。
“都白养你了,以前不拿钱给你弟弟买奶粉,也不来孝敬你亲爹,现在可倒好了,给你那个赔钱货妹妹治病……”
无时无刻怀抱着手中的儿子,生怕磕着碰着,别提有多金贵了。
“妈,你快别说了。”
那户人家的大女儿听到那些习以为常的话只是扯了扯母亲的衣角,仿佛不是因为母亲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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