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复杂的情绪,但能嗅到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
是不是受伤了?
乐归觉得自己从它眼睛里看到了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后沉默片刻,道:“是帝江受伤了。”
虽然被养了很多很多年,但幽泞依然听不懂‘帝江’二字的含义,只能读懂乐归摇头这个动作。
摇头代表否认,说明她没受伤。幽泞放心了,蹦蹦跳跳回到架子上。
乐归看着它欢快的样子,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孤独——
帝江以前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她抿了抿唇,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跌跌撞撞往王座后走。
从前殿到寝殿这条走廊,她时而觉得短暂,时而觉得漫长,今日是最漫长的一次,等她走到尽头时,已经需要扶着柱子才能支撑了。
李行桥一直等在殿外,看到她来了赶紧上前迎接:“乐归,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乐归有气无力,“他怎么样了?”
李行桥抿了抿唇:“不知道,师父没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紧闭的殿门突然开了,阿花眉头紧皱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乐归仿佛一瞬恢复了力气,三两步跨过阶梯冲到她面前:“怎么样,尊上怎么样了?”
阿花欲言又止,半晌才小声说:“他……拒绝我给他医治。”
乐归猛然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不知道,”阿花叹了声气,“你进去看看他吧。”
乐归当即冲了进去,李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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