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桥脖子上的无形勒痕倏然松开,他像一条濒死又回到水中的鱼一般猛烈挣扎两下,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听着他的咳嗽声,乐归绷紧的身体顿时脱力,连抓着帝江衣角的手都失了力道。
良久,帝江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说。”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