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走楼梯,她家楼层不低,差点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打开门,“寻羽!寻羽!你在哪!”井西落感觉肺都要爆炸了,耳边全是心跳声。
井西落随即在厨房找到了游寻羽的身影,凑近一瞧,好家伙,黑灯瞎火的灯也不开,直愣愣站在那磨刀。
井西落无语又无力地打开了灯,靠着墙瘫坐了下来。
“你胸不疼吗,在那磨刀!”
游寻羽置若罔闻,继续磨。
“聋了,说句话啊!是尸体在磨刀?”
没人回应,难听的研磨声令人烦躁。
“我没出轨!”
磨刀声终于停了,游寻羽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流着泪,手里握着锋利的刀。
井西落一开始只看到了刀,毕竟坐在地上视野低,缓缓把视线往上移,对视上了流泪的眼,没一会井西落就难受地移开了眼。
“曲心死了吗?”
“没有。”
“你骗人,她死了。”
“你不怕坐牢吗?”
“我坐牢了,我会让你是从犯,我们一起坐牢。”
“……”
“我们在一座牢里,放风的时候我去草你。”
“谢谢你了,你可真浪漫。”
井西落只敢在游寻羽昏迷的时候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平时几乎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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