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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贴近,温热呼吸洒在嘴角,如蜻蜓点水,泛起丝丝涟漪,一点点逐吻。
“在栾家玩的不开心了。”
谭扶修一眼看穿她的低情绪。
奇缘仰头回应他的吻,低低回了声算作承认。
这个男人现在有些过分了解她了。
“不亲了”奇缘轻喘一声,呼吸逐渐不规律。
男人捂住她的耳朵,亲吻时舌头交缠的水声格外清晰,让本就敏感的耳朵听到更多
真小气啊,她就听了童蓦咽口水的声音,那也不是她的本意。
谭扶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温度重重压下,从喉间溢出的喘息比少女更急切,攻城略地般掠夺她的呼吸。
分离时嘴角扯出的银丝也被他低头嗦去。
少女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脑袋已经开始反复提醒她那句新出口的话语。
“好,不亲了。”
很快少女便开始后悔,如果不接吻的代价是和谭扶修上床,她宁愿继续回应男人的索吻。
一双手被领带桎梏在身后,跪趴着的身体被男人从身后顶撞,龟头死死碾着宫口向内挤入,身体酸的不行,偏偏她还无法发出声音。
谭扶修手指还插在她的嘴里把玩舌头。
他们一个多月没有做爱,男人要的又急又重,她像是即将溺亡的人,小穴夹住的肉棒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每当宫口有所松懈微微疼痛下意识躲避谭扶修的肏弄时,嘴里的手指便会探的更深。
她曾感叹修长美丽的指骨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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