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最先感受的是刺骨湿冷,鼻腔里满是霉味和铁锈混合的怪味,指尖摸到粗糙的水泥地,细小砂砾硌在皮肤上,鼻尖随着呼吸的气息隐隐带动灰进入再离开。
她试着动了动,手腕却被反捆在身后。
昏暗中,只有头顶一扇小气窗透进几缕灰蒙蒙的光勉强照出周围轮廓。
她记忆的最后是母亲喂下的水。
棠棠一直知道父亲不爱母亲,他在外面的情人数不胜数,要不是母亲偷偷瞒住了怀孕的事,再加上父亲不上心,她甚至不会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作为被养在外面的女人,起初母亲也会全心全意对待自己,她不期望父亲的爱,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年,父亲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母亲这号人,但那时他早已有了新欢。
最开始,他甚至没有亲自露面,只是找了个人上门来打发她们母女。
母亲有了她后也不指望父亲了,本来事情可以简单了结,偏偏那个人回去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
棠棠的父亲是个极端的自我主义,他可以抛弃女人,也可以遗忘,但就算自己想不起她,他也不允许棠棠的母亲给自己戴绿帽子。
当晚男人破门而入,掐着母亲的脖子质问奸夫是谁。
得知真相后还是硬抓着棠棠,不顾她的哭喊进行鉴定。
或许是母亲的事给男人提了个醒,之后外面的其他人再也没有怀孕。
而他唯一的责任心大概就是确定棠棠是亲生的便不再驱赶他们,金钱对于棠氏来说只是数字,她们母女依旧在这生活,领着他随手丢出的生活费,棠棠却因为那次见面,从而开始期待父亲。
但他再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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