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老师,不……不能说……”
陆延突然反应过来,他可能是正在接受心理治疗。是了,齐月看上去就不是擅长跟人交往的类型,他的父母可能认为这是心理疾病。这个世界是社会化的世界,在很多人眼里,不擅长交际的孩子总被默认为自闭,自卑,有问题。虽然在齐月的身上他的确看到了社会化的困难,如果到了这种程度,适当的干预也是自然的。也就是说他所谓的跟他讨论情感问题的老师很可能是帮助他来理解情感的医生,那他的其他课程就是心理干预,不能与他人讨论。陆延懊恼自己的试探太过了,齐月看上去太紧张,让陆延不由得心生愧疚。他转过身面对齐月,轻声说道:“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齐月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握拳的双手也微微张开,他的视线钉在自己面前那一平方厘米的地上:“我不想说。”
愧疚感侵蚀着陆延,他不是个刻薄的人,齐月看上去很认真,他觉得自己必须说明白:“我很高兴你对我……嗯……但是可能不太合适。我觉得我们更适合成为朋友。”
齐月不解地问道:“是的,就做朋友。”陆延松了一口气,却听他又说道,“所以要刷好感度。”
陆延觉得自己快疯了:“做朋友为什么要送花刷好感度?”
“不需要吗?”
“不需要。”
“哦。”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这棉花让陆延巴不得现在就把他心脏上的炸弹给爆了。不就是坐牢吗,他可以去,现在他们的对话跟坐牢审问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是起码我坐牢,陆延想,我坐牢心甘情愿。还有,我的狱警不会给我送白色小雏菊刷好感度。他深呼吸了几口,耐着性子解释道:“如果我退役了,很欢迎你给我送一束花表达祝贺,但是平时如果你需要朋友不用送我花。”他想了想,有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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