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那边又招了人。”
重要的工坊都设在外城区军坊之间,他当然清楚动向。
“好事。”裴璟道。
“确实。”裴珺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镊子。
能活下来的人越多,这场生存之战的胜算就越大。
玻璃此物对他们没有利益损害,还能改善生活。
“温故确实厉害。”裴珺突然问,“可知他师从何人?家中是否有巨量藏书?”
裴璟手头一顿,面上没刚才那么平静淡然了,露出惊奇和羡慕:
“他说其实许多事物并非他的想法,只是游学的时候见过。”
裴珺点点头:“也对,寻常而言,一个人难以懂得这么多的类别学识。尤其他还如此年轻。”
裴璟叹息:“我当年也应该出远门去游学的!”
越想越遗憾。
“如今这世道,不知何时才能平息,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去游学。”
“总会平息的。”裴珺说。
谁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呢?
绕开这个话题,裴珺看向对方正在拼接的东西。
“飞桥?”
“是飞桥,但只是架在景庆巷上方的一段。”
整体结构已经定下来了,剩下就是艺术层面的装饰,裴璟这两天都沉迷于这个。
手边有装订好的笔记本,适应了炭笔,有灵感了随手画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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