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陶瓷经验的工匠辅助。”
知道这俩记不住,温故取了纸笔,一项项写下。
“除了陶瓷,还有排水、木工等等相关联的许多事情,若是有熟手,建起来就会更快。有烧琉璃的匠人吗?我最近也招了一些普通工匠,但做不了那种精细活儿。”
沈清回过神,说道:“那肯定的,厉害的匠人都是富户贵族养着的,民间的厉害工匠或许有,但前期赵家就招过一批,你难招到。”
温故写着注意事项,又提道:“可有合适的监工?通文墨,能镇得住场子的那种,能让你们知道建的进度。”
沈家兄弟点头,是得派亲信过来监督,每日汇报。
说说笑笑,沈家兄弟两人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带着温故给的那幅画和几页“注意事项”离开。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离开的时候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赵宅的沈夫人也收到消息。
仿若一声惊雷,沈夫人惊得茶碗都打翻了。
“谁?谁跟谁相谈甚欢?!”
平时端庄稳重,此刻却面露慌张。
再次确认,心中一堵。
沈夫人厉声道:“那两个孽畜!”
女使垂头不敢出声。
“孽畜”都出来了,她知道夫人是想说“孽障”,不小心口误,可见恼怒之极。
沈夫人说完也意识到口误,这么骂侄儿确实不妥,但心里闷着怒气。
“家门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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