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那种自信和底气,不是恐吓几句就能压制得住的,陆想心道。
陆想说:“余晖已经死了,开车坠下了悬崖,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起命案,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你胡说!”刑北川忽然站起身,脸上带着怒气,和难以置信,“你胡说,他不会死的。”
陆想只是凝视着他,没回一句话,刑北川的眼睛突然泛红,带着一些隐忍的痛苦,“带我去见他。”
陆想说:“人在江水里泡了半个月,已经泡烂了,我们是经过证人指认,才认出他是余晖的,你见了又能怎么样?”
继续问道:“你和余晖是什么时候相认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带我去见他,之后我什么都告诉你”,刑北川坚持道。
陈恺和陆想对视一眼,无奈合上本子站起身,“走吧,你小心别吐了,若是造成心理阴影什么的,你可别让你爸来找我们索赔精神损失费。”
刑北川根本没回他这一句,立刻就跟上了。
夜晚灯光已经亮起,路上拥堵的很,陆想看了一眼后视镜,即使刑北川看着窗外没说一句话,陆想也总感觉他似乎很紧张,这种状态像极了那些被通知指认尸体的家属——余晖对他来说似乎真的很重要。
绿灯亮起,陆想一边驱动车子,一边突兀地开了口,“真是奇怪,你们小时候分开的时候你不过才六岁,对他印象有那么深吗?”
刑北川说:“有一些事情我是记得的,这么多年警方也一次次地过来找他,记忆反而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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