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文字,刑北川都能看出她语气里的小心翼翼。
刑北川苦笑一下,心道:女孩的心思是真难猜。
他说:我没事,还活着,明天我留校上晚自习,有话明晚再细说。
黄娟兰:你竟然上晚自习?!你不是说,这是牲口上的吗?
又问:你的眼睛呢?不会疲劳过度吗?
刑北川:瞎不了。
除了爸爸和尚姨,在乎他的人又多了一个,刑北川心道,黄娟兰。
对了,还有余晖,可是余晖一直不肯认自己,也从不说起当年的事,因为涉及他的心伤,刑北川也不敢主动提。
他心想,余晖一直不肯认他,大概是怕连累他。
刑北川撑着侧脸坐在餐桌旁,静谧的像一尊蜡像,外面刮起呼啸的北风,吹得窗棂咯咯作响,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因为正值季节更换,天气不稳定,刑北川出门前看了眼天气预报,默默地披上了那件加绒的风衣。
学校对面各类店面齐全,刑北川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等穿越过马路,到达校门口时,早饭也已经吃完了。
离着近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能晚起半个小时。
学校里的梧桐叶落尽了,柳条也变得稀疏,秋冬向来是他最难熬的季节,因为有风,还夹带着尘土,每年秋冬,他都要与口罩和眼镜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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