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么?饭在冰箱里,吃饭没有?”
“吃了,尚姨”,刑北川说。
刑北川闻了闻味道,“尚姨,你喝酒了。”
尚姨似乎有些难堪,指了指身侧的女人,“这不是,夫人拉我去的,我没敢多喝。”
“我不是责怪的意思”,刑北川说。
“你不是能看见了吗?鼻子还那么灵干嘛?”女人没好气道。
刑北川没理她,问:“爸爸呢?”
“刑先生没回来,在公司加班。”
女人说:“我在家,他能回来吗?”
刑北川知道,父亲和母亲一直感情不和,当下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女人,拿起书包上楼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又想起了那一片明亮的向日葵。
记忆伸展到更远处,但那时候他实在太小了,只记得那一场近乎永远的分别,和被女人强行带走的无力,再往前一些,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唯有那一片明黄色的向日葵让他印象深刻,只是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臆想,还是他真正的记忆。
第二天周六,刑北川还是遵循了一个高中生的作息习惯,早上五点半就爬起来读书写作业。
九点左右的时候,楼下才响起了忙碌的脚步声,他侧耳听了一会,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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