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和惊悚笼罩着他。
柯恩给塞缪尔倒了杯水,继续说道:
“怎么样,塞缪尔先生,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塞缪尔一把扒开杯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柯恩,声音近乎吼叫:
“说,谁告诉你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日子!”
柯恩的声音不紧不慢,说道:
“塞缪尔先生,当然是你告诉我的!”
塞缪尔猛然站了起来,情绪变得极其愤怒暴躁,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胡说!
我没有!
我没有告诉过你!”
柯恩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激动的塞缪尔说道:
“这件事只有海森堡首席和你知道。
如果不是你说的,难道是海森堡说的?”
一种不可抑制的恐惧爬上了塞缪尔的心头,他的脸庞涨得通红,怒吼道:
“我没说,我没说!
是你,是你,你是预言之子,你是预言之子!
是你自己预言出来的,跟我无关。”
柯恩的口吻依旧平静,耐心地说道:
“好吧,姑且算是我自己预言的。
那么,请您告诉我,塞缪尔先生,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预言这么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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