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哪里需要刷。
阎复礼却好像什么专业人士一样,食指顶着降露的上颚,另一只手拿着牙刷慢慢地刷。
先从边缘刷,看降露适应了,再一点点往里面。
饶是如此,降露悬在半空的脚也勾紧了,眼睛逼出眼泪,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阎复礼滚咽了下喉咙,给降露漱口,动作有几分急躁,降露刚漱干净,他就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
降露也顺着他,还主动了几次。
要不是顾忌着降露还没吃东西,阎复礼就真的不忍了。
两人从浴室出来,面刚好没那么烫了。
阎复礼把人放在椅子上,去厨房拿筷子,而降露则看着面前的一碗面。
荷包蛋,空心菜,没有香菜和葱。
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抿了抿红肿的嘴唇,降露静默地看向阎复礼的背影。
阎复礼还无知无觉,在厨房里问道:“给你拿点柠檬水喝好不好?”
家里没有空心菜,他故意说想吃这个菜,就是看这碗面里会不会有。
结果真的有。
阎复礼专门出去了一趟,去外面买回来的。
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自欺欺人了。
但当阎复礼拿着一杯柠檬水回来的时候,降露垂下了眼睫,并没有要当场质问阎复礼的意思。
阎复礼把筷子给降露,“尝尝,我不太会做饭,以后多练练。”
降露神色如常,笑了下,“好吃。”
只是低头的时候眼睛酸了一下。
吃完饭两人就在客厅看电影,有时候会亲一会儿,有时候抱着不说话,享受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手机只响过一次,降露接听后听到对面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好的,谢谢,我知道了,辛苦了。”
阎复礼看向他,降露重新靠近阎复礼的怀里,“不是什么大事,没关系。”
警方的电话,告诉他他爸的事。
降露一不打算花钱给他请律师,二不打算去看他,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阎复礼揉了揉他的头发。
晚上两人也没做什么,降露太困太累了,阎复礼自然不能闹他,再三确定降露没有发烧,也安心地睡了。
不过等到早上,阎复礼就不当人了。
他们晚上拉了窗帘,但阎复礼坏,故意拉开了,青/天/白/日/的,降露害羞地浑身粉红,手挡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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