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胎盘和脐带血我们并没有保存。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搞来了一份脐带血,还千叮咛万嘱咐我说,这件事绝对要保密,没有人来找我,我绝对不能说出去。”
根据吴岳所说,他的姐姐吴静曾经是蜀东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医师,脐带血事件过去两年不到的时间,就突发疾病去世了。
吴静去世前跟吴岳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关于这个编码x0005127777的脐带血。
吴静告诉吴岳,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全这份脐带血,如果以后不是姓樊的人来找,这件事谁也不能说。
“所以您在十年前才会取出那份脐带血吗?您又把它存去了哪?”
“公共存储库,我自己单开了一个,毕竟名义上那可是我儿子的脐带血。”
听到吴岳的话,池瑜和樊瑾都松了一口气。
“谢谢啊吴先生,您和吴主任的善举,我们感激不尽,为了表达对您和吴主任的感谢,我们愿意给您一定的费用,据我了解这个脐带血寄存业务,在三十年多年前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呢。”
吴岳摆了摆手:“你们有钱人都这样,真不用。这笔钱是我姐一个人出的,我不问原因,我也不感兴趣,我就是出个名义而已。实不相瞒,你们要找的这份脐带血已经被人取走了。”
“什么?!”
池瑜和樊瑾异口同声。
“对,因为我姐当初跟我说的是,除非姓樊的来,否则一律让我闭口不提。对方确实姓樊,他给我看过身份证了,还是个知名企业家,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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