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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清聚精会神听他分析,廖安西继续说,“这批新员工刚入厂,我观察每名员工对基础知识掌握的熟练程度,发现很多人没有接受高中教育,就被推荐成为工农大学生,大学学的也是云里雾里。”他停顿了一下,“里面倒是有十几个好苗子,另外许多工人也肯下功夫补短板,再观察几天。”
教育如此,他们又能说什么。江文清原本不满上级把他掉到吊扇厂,此刻没了不满,他的血液四处流窜,小廖的一番话点燃了他的热血。
能够自己跑的电动玩具小汽车!
江文清越想越激动,想和小廖碰一杯,好家伙,这家伙家终年没有酒。饭做的确实不错,弥补了没酒的缺憾。他也不是非要喝酒,兴趣来了,就要抿上一盅酒。
“哇···”
她把奶瓶递给老男人,张小凡走上前拍了拍闺女的小屁股,抽掉湿漉漉的尿布,重新在她屁股下面垫了张干净的尿布,用宽布扎上尿布系在腰上。廖安西见状把懒闺女放在饭桌边的长椅子上,奶瓶放在椅子上,懒闺女脸贴在椅子上、小手护着奶瓶吃的津津有味。
闺女在老男人那里,张小凡把尿布放在洗漱间泡着,这才得空吃饭。
江文清感慨,两口子真没把他当外人,不过也让他倍感自在。
吃完饭,廖安西送他回家,正巧在厂房大门前遇到余厂长,余厂长顺路送江文清回家。
廖安西晚上受到残暴的揉搓,次日不管流了多少汗,也不解开衣领子,很光荣受到大家热议。
对于昨天傍晚商量好的事,两人只字不提,留心观察工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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