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这句话,那里以寨子为主,族长比官地位高,权利大,想请动那里的百姓开凿运河,难,难呐,就是不知道刘郢善大人能不能震慑住那群百姓?”
“沈大人,你找错人了,我父亲在山东做巡检史。”堂姐的父亲作为族长,官压父亲两级,在山东,没有一个人能撼动大伯的地位,大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到穷山恶水做官,故而张尚书夫人冷静下来,冷声打断沈昶青胡说八道。
“甘之与昇王在御书房问皇上讨了上京大运河一带官员的名字,上面誊写官员的祖籍地及职位变动,明确写了刘郢善大人上一个官职山东巡检史,现任官职西南通判,难道是徐明昌大人写错了?”沈昶青思索片刻,急忙转身出府,吩咐马夫到徐府。
沈昶青那样子不像胡诌骗她,张尚书夫人心头一怔,匆忙带领下人离开,她吩咐马夫到承恩侯府,走了一半,她又吩咐马夫掉头回府。
回到府里,她马不停蹄找奶嬷嬷,隐秘吩咐奶嬷嬷动用父亲打通的通道,父亲一直瞒着其他几房人,就她与两位嫡亲兄长几父亲的心腹知道,为了避免堂姐发现这件事,导致大伯对父亲心存疙瘩,她一直没用这个通道。
如今,她没有收到父亲传来的任何消息,沈昶青的话让她心头一震,她顾不了那么多。
张尚书夫人不安等奶嬷嬷。
两个时辰后,奶嬷嬷拿着几封落上灰层的信回来。
张尚书夫人夺过来,颤颤巍巍打开信……信纸飘落到地上。
大伯伙同庶出叔伯给一母同胞的兄弟下陷阱,将人排挤到吃人的地方。
父亲举家南迁,大哥途中染上风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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