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乐,见我们菀儿哪儿都好,起了荒唐的念头,败坏菀儿名声,这样菀儿就非沈昶青不嫁。
惠王世子是皇子皇孙,菀儿名声有损,你送菀儿进惠王府,藐视皇族,就不怕被皇上厌弃吗?”
太后在这个时间点上病了,她就没用脖子上的脑袋仔细想想太后的病和惠王世子、菀儿有没有关系吗?不赶在皇上发难前送菀儿进惠王府,皇上会不会认为他不识抬举,治他的罪,两个嫡子前程受到影响?
当真是无知妇人,实在是愚蠢至极。
“焦宇,即刻送小姐到惠王府,即便是一具尸体,那也是惠王世子家眷的尸体,抬入惠王府。”承恩侯懒得和蠢货多说一句话,顶着一个巴掌印就要离开。
吴菀从承恩侯夫人怀里跌坐在地上,承恩侯夫人大喊一声,那张温柔娴静的脸已扭曲变形,冲上前,一把扯住承恩侯的头发,咬碎牙齿连续说了好几声:“你敢。”
承恩侯怒了,一巴掌甩到承恩侯夫人脸上,承恩侯夫人飞出两米多远,倒在地上。
吴戚清、吴则虚隐忍着怒火,责备看着匍匐在地哭的母亲,家族‘筑金屋’养育姑娘,不是宠着捧着替她寻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而是嫁给能给家族带来益处的男人。承恩侯夫人悲恸大哭,寻求两个儿子替她撑腰,两个儿子责怪看着她,承恩侯夫人的心猛地坠入谷底:“逆子,不孝子,那是你们的亲妹妹,你们拿亲妹妹的幸福换取前程,你们有没有心?”
吴戚清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素来稳重端方,最能隐忍,却被母亲尖锐刻薄的话刺激双眼爆红,当下口无遮拦说:“娘,儿子是男人,比您了解男人,一个女子引起男人注意,倘若她对男人没兴趣,完全可以躲着男人,时间长了,男人就会忘了那份悸动,但是女子对男人没兴趣,又时常出现在男人视线里,加深那份悸动,您说,这种女子下不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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