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把池鸯送来荀老这里的时候,荀老也没有想明白怎么突然肚子疼,还疼的脸色苍白。
白霜的母亲正好来找荀老给幼崽们拿点治风寒的草药,看到池鸯捂着小腹心下有了怀疑,忙去请了族内之前给鹿笙接生的长辈来。
果然,池鸯是怀孕了。
这话一出,歌慕立马想到了那天结伴侣,身体瞬间发凉,他和姜且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自责。
“胎儿还小,可能是身体受了刺激导致不稳定,有点落红。还好没有大问题,喝了药,现在已经睡了。”荀老和那位接生的长辈从房里走了出来,看着白霜几人也来了,便叮嘱道:“以后注意一点,你们也真是,小闺女怀上了竟然都不知道。”
但是荀老说完又觉得怪不得小辈们,毕竟也是第一次当爹,又哪里会知道呢。
“屋里现在熏着安神的草药,听银宵说小闺女最近也睡得不太好,你们就别进去打扰她了,等她睡一觉再说吧。”
池鸯睡着的是嘉莉暂住的房间,于是嘉莉便到鹿笙那里凑合一晚。
南临心里憋着一口气,气这几个小子的鲁莽,又气自已和步榕明明已经猜到了却没有跟他们说,差点酿成大错。
这会儿他的语气也软和了些,跟白霜几人叮嘱道:“怀孕的雌性情绪也会极其不稳定,但是大喜大悲都会影响到胎儿和她自身,所以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悦。”
白霜点了点头,抿着没有说话。
大概是熏了草药的缘故,池鸯这一觉睡得特别久。四个人也没有回房,都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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