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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帮你?”白霜完全想不到办法,像只无头苍蝇一样竟跑去问生病的人该怎么做。
池鸯迷迷糊糊的半合着眼看着白霜,高大的男人半跪在她身边,焦急的脸上都布满了严肃的神情。
池鸯从自已的状态判断大概是着凉发烧了,得找想办法退烧。她从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抽出一丝清明,喘息着开口“想喝点热水。。。”
这个在平常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却让白霜再次不知道该如何办到,没有容器的情况下该怎么才能获得热水。
燃烧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小碎石在火的灼烧下炸裂,白霜忽然就想到了个可行的办法。他让池鸯待在山洞里,自已出去寻找需要的东西。
人在生病的时候很脆弱,池鸯感觉自已都灵魂出窍了一样,飘悠悠的好像回到了现代。
她像一只孤魂野鬼一样穿过实验室的墙,沉到地下一层那个她住了很多年的地方。
她看见,她的哥哥坐在她房间里,房间里的布局还是和当时她离开的时候一样,散落在地上摊开的书本,碰撞在一起的七扭八歪的香水瓶。
池渊坐在她的床上,愣了神看着地上的东西。良久,男人用手捂住了自已的眼睛,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他颤抖着,液体从缝隙里渗透出来,湿润了一片。
哥哥,哭了吗?
还没来得及细看,池鸯好像又迅速坠落回了这具发着高烧的身体里,仿佛刚刚看到的一切只是烧糊涂了的幻觉。
她还是烧的难受,嗓子冒烟的疼,脸颊和额头滚烫,可是手脚却冰凉。迷糊的像似睡非睡的状态,好像进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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