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高高颠起又落下。
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帘已经被人拉上,几缕鲜亮的阳光从窗帘下泄出来。
裴漾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的人,空的。
睡完就跑?
他睁开眼,看见傅临渊站在衣帽间里打领带。
这男人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一身矜贵气,做起爱来却凶的要命,也强势的要命。
傅临渊换了套西装,昨晚做得疯,裴漾差点尿床上,又想起来床垫是他专门定制的,睡习惯了不想换,傅临渊就拿比他床垫还贵的西装给他垫屁/股。
听见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傅临渊往那边一瞥,冷郁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餍足地微微眯着:“醒了?”
裴漾卷着被子:“嗯,几点了?”
“十一点。”
裴漾唔了一声:“怪不得。”
从晚上八点一直做到凌晨三点,不带歇一下的。
七个小时,嗓子都给他喊哑了。
傅临渊戴上眼镜是个商人,摘了眼镜像个禽/兽,做到凌晨他有点受不了,被傅临渊抱去浴室洗了澡洗了头,最后又忍不住在浴室里搞了半天,直到天光微亮,才被光/溜/溜塞进被窝里。
傅临渊走过来说:“代谢完了。”
昨晚他们光上床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