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昌的生死。
黄碣咽了咽唾沫,心脏狂跳:“不敢,也不想。”
“是这样吗?”
“是。”黄碣用力点头。
“不效李琦、刘辟……这是你举的例,还是他的说辞,托你代话?”
“董帅自己说的,臣代奏。”圣人语速越来越快:“他知道李琦刘辟怎么死的?”
“知道。”黄碣汗流浃背:“李琦起兵未久,为部下逮捕,押赴京师腰斩。刘辟众叛亲离,族诛于长安。”
圣人突然笑了:“董卿果然忠不可言。从贼……朱贼炽时,谁不阿谀讨好以待转机。别说董卿,就连已故太师,当初不也是朱贼奥援,难道我的太尉也通贼?”
他自然不会追究董昌,只是这人逼数着实不多。
晚唐五代的军头,容易高估自己的权威,或者说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王行瑜、韩建可以随意欺负昭宗,这是他们的权势吗?这是武夫、军队的权势。有利可图支持你,无关的时候不干涉你,不利则弃你、杀你。
为什么被李克用讨伐,王、韩如出一辙的“登城嚎哭”?怎么不拼了?“我辈”让你上去哭,你就乖乖去,不听话,那就宰了你。王行瑜不听话,所以被灭门。
这道理许多军头不懂,将部下的能力、别人的权力、军队的实力、军队赋予的领导权误判为自己拥有了为所欲为的一切权力,因此动不动就使用起来整治别人。一般这是他们不敢确定、害怕这权力、现有地位是不是自己的,还在不在,故而经常拿出来用一用,检验检验。
董昌就是典型。
所以,不得不托黄碣给他打个招呼。别人不好说,董昌,要他命却易如反掌。后世小朝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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