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坐在身边,靠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俄而,大腿紧夹:“手拿开,你摸香炉干嘛?”
“我手冷。”他盯着窗口沾染了些许风雨的香炉。
“湿漉漉的也不能取暖啊。”
“不是…………雷还没响,江河淮济就泛滥了?”
“不,我的意思是……”枢密使羞耻大作,跟这淫贼说不下去了。
“那换个地方吗,奶妈。”
枢密使破防了。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词?
“因为阿赵量最大,最甜。”
“嘶,错了错了,疼!”皮肉被狠狠掐住,圣人瞬间呲牙咧嘴。
枢密使松开手,那鸟人立刻变脸:“我错哪了?张嘴!”
车马远去,没入风雨。
天水玫瑰渐渐睡去,抱着皇帝流口水,昏昏朦胧中翻了个身,呢喃含糊着梦话:“麻了………嘴麻了实在吃不住了………”
九月初九,车驾抵达灞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