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强烈的从其姨父李商隐传承而来的朦胧,抽象,晦涩。
读来淫者见淫,伤者自伤,莫衷一是,莫能解其意。
但今天韩偓的兴趣不在写诗上。写诗成文,草诏教人,雕虫小技。一时无俩的朱温被化为齑粉。蛇氏吞象,自取其祸。圣人幡然觉醒,天仙之姿。韩偓认为这是上命依然眷顾皇国的最好佐证。如此,他更要专顾军政,发愤图强,为三兴之数尽区区之力。
给事中牛徽缓缓搓着几枚枣子。
他是牛僧孺孙子。
巢乱,背着病中老父逃难,途中遇到兽兵,被打烂脑袋。凭借三寸之舌说得对方不但放过了他,还警告其他团伙:“勿犯之!”抵达汉中后,得知先圣已入蜀,便赴行在乞归为父送终,杜让能嘉之,特许。名声、气节在政坛上广为传诵,但种种政策和今上存在严重分歧,君臣关系糟糕。
他刚才来的时候听见有几人在讲什么除恶务尽,先平朱贼余孽,天下太平了,可以横推全国了。
真是腐儒愚见。
拿下中原,需要多少军力、官吏镇守?可用可信之师、之官就那么点,亲信部队出镇,其他人马譬如四使蕃军,靠什么压制?
如何保证镇守大将不会寻求河北、江淮藩镇的支持谋求割据?王建、李茂贞、王从训……在朝像个人,可以做忠臣,在藩谁敢断言?
何况还有河东变数。和汴人拼个元气大伤,岂非伐蜀、伐晋给王建、朱温做嫁衣裳!
至于太平一说。才收复东京就唱起率土之滨的调调,和朱温一来就吓得“圣唐完矣!”的人是一类傻子。爱恨突然,人云亦云,知人知事浮于皮毛,可笑而不自量。
众人各怀心思的沉默着。
不一会,听见洛符婉转的通报,各自收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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