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觉得就那样。现在想想,多半是受了那些省略化、去细节化的读物影响。
不容易,圣人感叹。
单单一个祭天,不是大一统帝国,玩不了。
最简单的舞,阿赵、杜让能、司徒跳出来,充满着妖邪、诡异、渗人、神秘、奇妙、震悚的通神感,能把人镇住,让全场凝重。换平康里的女人,大概只会把观摩的军队看硬,看鼓噪。五代短命,未必没这方面原因——看着就不太正规,像假公司。
喝茶休息了一会,圣人对两个打瞌睡的紫衣女勾了勾手指头:“宠颜,阿符,来一下。”
南宫宠颜揉着惺忪睡眼,慵懒道:“要挞伐臣么?走,找地——”
圣人叹了口气:“……你节操什么时候丢的?”
南宫宠颜眨了眨睫毛:“被官家玩坏了,在官家面前没有了。”
“你——”
然后美女大姐姐立刻抱着头,作疼痛状,表情泫然欲泣:“知道啦知道啦,不要吼我嘛……”
“咳咳。”洛符扶额:“人多。”
你们这对雌雄,能不能消停一下?
“走吧,陪我召对。”圣人努力板着脸:“注意威仪。”
“略略略。”南宫宠颜吐了吐舌,脸变得比什么都快,转眼恢复了高冷。步入隔壁,室内有十几个寺人女御在打盹,只点了一盏飘摇的油灯。
洛符将她们叫离后,圣人在墙下跪定。一半的黄晕罩在他身上,让他一半朦胧一半黑,玉簪冠反射金光。吸收到光的玄黑冕服变得更黑更红艳。洛符翘臀坐在小腿上,两手叠放在裆,陪座在左。
嗒嗒嗒…南宫宠颜去而复还,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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