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表问罪,圣人唯唯诺诺不知所措,亦是自己出来擦屁股。苦心经营的神策军元气重伤,不得不招募市人无赖子充数。朝廷亦威严扫地,更加为诸侯小觑。
令人愤怒。
还有朝官议论纷纷的孔纬。
此人罢相,他派盗贼劫了行资,闹得满城风雨。但这还不是因为这厮鼓动讨李克用?招致如此大祸,仅仅只是罢相,岂解他心头之恨?实属罪有应得。
就这桩桩件件,即便不想骂圣人,可问题是行吗?三天不骂,就会上房揭瓦。
还有这次,又昏了头,听信西门氏谗言,要置自己于死地。
“呵呵……”
自问于国也算兢兢业业,李氏小子却如此相待,这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说我任人唯亲,可国事至此,武人无常,土地又怎么敢交给无甚亲疏的人呢?”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隰则有泮呐……”
他想起了亡故的兄长。
兄长若还在,自己这个位子定然就是兄长的了,兄长一定会比自己做的要好得多。
兄长虽亦是中官,却慷慨悲歌,爱人,人亦爱之。手下将士逾万,兄长却如臂使指,号令莫有不从。及死,军人自发戴孝,甚至连只是短暂指挥过的河中军都痛哭不已。
以今视之,不如兄长远甚!
想到这,杨复恭居然莫名伤感起来。
但府外激烈交战的动静又让他回过神来想起了李耶可恶的嘴脸。
“当初真是看走了眼,立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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