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没有说话,只是对丘连瀑微微颔首,姿态搞得很高。
丘连瀑没有在意王玉楼的傲慢,莽象仙尊嘛。
他瞪了风地煞一眼,便要带着黑心髓离开,可风地煞反而不愿意了。
“你不能这么走,把抢人家的黑心髓留下!”风地煞出言道。
见不平而起,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只为帮素不相识之人讨还最基本的、本就属于他的利益。
风地煞其人,玉楼算是明白了。
一个不该成为筑基的可怜人罢了。
筑基后,修士站的也就高了。
站的高了,看的明白了,再蠢的人都会清醒。
清醒后,迎来的便是巨大的痛苦。
袁道深为什么和浊阴生斗的那么激烈,为什么三害王玉楼?
苦,苦海无边的苦。
某种意义上,看似疯癫的老袁,也只是在挣扎。
所有人都在挣扎,所有人都在自私自利的忍耐。
哪怕是穿越而来的王玉楼,竟也渐渐伪善的融入了这套吃人的规则。
而风地煞,却没被残酷的世道炼化——他竟然在做好人。
“王玉楼,这也是你的意思?”
丘连瀑没理风地煞,而是看向玉楼。
在仙盟家族子弟的角度看,筑基不过是大些的蝼蚁,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大修士的人,一种是蝼蚁与耗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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