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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头目拉着稻子到了路边的地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稻子出来的时候,人群都散去了,只有三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英雄,孟英雄,你怎么不英雄了?”
“说我,你呢?”“我不是被几个人摁着吗?”
“你的大道理呢?怎么不讲了?这回回去可怎么办?怎么向书记交代?”
“怎么办?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
吃饭都成了问题,攥着手里的粮票,三个人看着远处的炊烟,肚子都咕咕叫起来。
他们不敢招摇进村吃饭了,如果让人知道他们给领袖送大米半路就被劫了,可能还没等吃饭就会被赶出来的。
给领袖送的大米都劫了,还有脸吃饭?要死就死在战场上,临阵逃脱的胆小鬼是没有出路的。胡宏革这样斗过别人,孟繁有也在这样的胆小鬼头上撒过尿,只有稻子,小声的哭泣着。
咕咕咕,是小鸡的声音,还是老母鸡,孟繁有一听来了精神,往回走是步行,一天最多就是二十几公里就走不动了,躲在存在外面,睡在玉米秸上,孟繁有和胡宏革再也没有了花花肠子,裤裆里的家伙在肚子里没有着落之前,再也提不起精神。
可一听见鸡叫,孟繁有立刻吵着声音奔去,他的腿似乎有了力气,很快就消失在村头。
胡宏革看着稻子,想去摸手,到了半路有缩了回来,那只的小手此时已经黝黑,十几天都没有洗脸了,月色下的身体还能是那样的洁白吗?
孟繁有悄悄地走到村头的一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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