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洋洋的感觉是我一时慵懒懈怠,靠在墙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平静。
打破这份温馨祥和的是‘咕’的一声响,多么不和谐啊,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咕噜噜”,打从我的腹部传出,像某种抗议,没办法,年轻人的五脏庙就是这么不经饿,适时地提醒是多么必要。
我回到客厅,拉开冰箱,像一只觅食的野兽,嗅着鼻子瞪着眼,看看家里的余粮都剩些啥。我伸手端出几个盘子,大眼一扫,一盘孜然羊肉,一盘油炸花生米和一盘皮蛋拌木耳,还有一碟母亲亲手烙的葱花油饼。都用保鲜膜包的一丝不苟,是母亲的手笔。
我扯下覆在上面的保鲜膜,将那盘羊肉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又自给自足的冲了壶父亲的铁观音,就着葱花饼大快朵颐了起来。我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父母,一般我不在家的情况下,他们都在单位的食堂解决午餐和晚饭。
吃完饭,进入卫生间里的浴室冲了个澡,低头冲洗的时候在瓷砖地板,靠墙的角落处发现了一个用完的避孕套,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是透明色超薄的那种,展开贴在地板上,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我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将其拎起,上面的开口并没有打结,里面似乎也没有被射过的体液痕迹,仅仅是被人撕开包装套使过。
我想到了主卧床头柜抽屉里的那盒岡本,想到了那天在主卧门口偷听到的父母的对话,又联想到昨天我不在家时,父母一起沐浴时的场景,忍不住嘴角一抽,摇摇头,露出无奈的一抹笑。随手将其扔入马桶冲了下去。
母亲是十二中高中部的语文老师,还是语文教研组的副组长,不过这届没有再担任班主任一职。用她的话来说,管得太多太累,年龄一上来就力不从心,就不为了每月二三百块的主任津贴劳心劳力了,分心太多,误人子弟不说,身体上和精神上也承受不住。
所以自从带完上届的毕业班,母亲便专心致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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