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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河点点头,随后摊开手。
“但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就是想要迁怒,怎么办呢?如果我不是如此任性,我就不会得罪那么巨大的日本市场,现在我来到韩国,同样不是为了跟你们祈求什么。
我对你们抱有的所有特殊期待里,并不包含文化交流和商业合作,不要那么自作多情,谢谢。”
草!
《中央日报》的记者暗骂了一声西八,他太讨厌面前这个狂妄叼毛了,那是他在最最年少轻狂的年纪都不敢想象的任性肆意。
只要稍微一对比,便会刺痛他的多年压抑。
可他仍然得忍气吞声的继续问下去:“那么,您的特殊期待到底是什么?能够同我们的民众公开一部分吗?”
“当然可以。”
方星河的态度忽然又恢复和煦,仿佛此前的冷脸从未出现过。
少年抬起右手,轻轻掰下一根大拇指。
“比如……我期待着会不会有一个好心的本地帮派,帮我把方同辉翻出来,拖着断了腿的他前来找我,说:实在太对不起了,方星河i,您的父亲不小心撞到了我新买的车,咱们协商一下吧,您打算怎么赔偿我?”
翻译的话音刚落,场中就掀起了今天最大的哄笑声。
方星河的笑话太地狱了。
这种对于法律的蔑视,这种直抒心臆的记仇,这种一半正经一半诙谐的真实,是韩国人从未见过的特立独行。
韩国媒体当然不会同情方同辉,所以他们笑得很大声。
笑过之后,此前方星河嘲讽他们的言论,也忽然变得可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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