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也很喜欢。
我甚至很乐意宣布:自今年开始,谢庭锋就是仅在我之下的国内第二帅,港台同胞里的第一。
我不可能承认他比我帅,尽管他确实把这份工作做的棒极了。
很多哗众取宠的人都在挑他舞台的毛病,然而我看到的是这场表演的重大意义——他把一种风格带到了我们广袤的土地上,他把自己戳在那里形成了一种新的影响,他作为一个流行偶像站到了舞台最中央,同样是战场最前线。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理解,文化战场也是战场。
伟人对此有过精辟论述,并且极其重视实践,让文化力量和意识形态成为一种重要的民族主体思想屏障。
半个世纪过去了,文化战争正在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席卷而来,而我们的某些人,却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做着另外一种卖国贼——文化卖国贼。
文学界有那么一批人,卖力吹捧西方文学巨著,对国内的文学作品却极尽打压之能事,但是只会讲寥寥几个英文单词的他们却不知道,那不是因为西方文学的原文有多美,而是大师们用中文之美将其翻译出来一种触抵我们灵魂的韵味。
比如粗鄙不堪的‘fak u the’,翻译成‘汝母吾养之’以后,便独具一种温暖和厚重。
只会讲bith和shit的殖蛆们显然不懂。
广义的文化界里也有那么一批人,卖力吹捧国外的一切,对国内的同类作品大肆贬低。
去年宇多田光发行的新专辑《fist lve》被某些人誉为‘流行领域的颠覆之作’、‘可以载入史册的里程碑’、‘二十年不过时的神专’,对此我表示同意,是很好。
但同样是这些人,对国内的音乐却大肆贬低,执行极其恶心的双重标准,刘欢老师的《从头再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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