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夏亲昵一体,然而在治理之上,也从未有过垂直至于地方的事。”
“所以武王伐纣的时候,可以吸纳许多不满于商的方伯,并对他们重新分封,以藩屏周。”
“但以秦制而论的话……”
“我们不是秦王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管理一个这么大的国家。”
何博于是也感慨着说,“万事开头难啊!”“但秦王政铁了心要做一个开创新时代的人,那这样的烦恼,还是让他自己去考虑吧!”
何博撇了撇眼睛,目光跨过万里,落入咸阳宫中。
已经成长为一个俊朗少年的扶苏正在接受父亲的教导。
秦王政看着面前的长子,虽然面容不显,但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的。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骨血繁衍出的另一个生命。
这是其他孩子远远比不上的特殊存在。
而且每当看着扶苏,
秦王政便忍不住想起自己。
父子之间,自然有不少相似之处。
秦王知道,他其实爱着这个孩子,
但从小不爱笑的嬴政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关心。
秦王只能通过定期询问他的学业,并且告诉他朝政事务,要求他提出自己的意见,来传达一位君主,对他默认继承者的重视。
扶苏对此,也十分尽心。
父亲每天要看多久的奏疏,他就要读多久的典籍,努力追赶着正在开创新天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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